
第二十九章 何妨嚣张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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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。
“一个亿。我让利了一个亿元的赚钱项目给你们纪家。你说,这是不是贵了点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有这回事。”这场婚姻只是一种利益交换,具体的原因,父亲并没有告诉过她。
“觉得愧疚吗?有这种认知也好。”她吃惊的表情,落入他眼底,愈发地让他愤怒,其实一亿元对他而言,只是九牛之一毛,不算什么。只是给了纪家,那就不是他的本意。
“如果觉得愧疚,就尽好你的本份——The prostitute”他勾起的唇角半认真半嘲弄,笑意不善的脸上,厌恶与怨恨丝毫不掩饰。
纪妍心的脸绿了,“阎净焰,你太过份了。”
The prostitute,中文意思高级妓女,人都是有自尊的,他的这份侮辱,她承受不起。
“你觉得自己有多清高呢?”
可恶!他似乎觉得说她鸡,就是对她莫大的施舍。
这个禽兽的脑子,就是装垃圾的,除外,还有别的吗?
纪妍心百味交杂,意难平,唇角掀起,“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没有品的男人。”
“是吗?我就承你所愿,让你见识一下,没品的极限。”阎净焰眸光一黯,誓要好好地蹂躏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女人。
盯着那两片粉嫩的唇,眸底的暗火更盛,终是俯下了身子,狠狠地吻住那两片让他又爱又恨的双唇。
纪妍心的水眸,倏地睁大,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瓣,强硬地欲探入,让她猛地一惊,紧紧地咬住贝齿,牙齿咬得喀喀作响,都不愿意有着丝毫的松动。
妍心骨子里的反叛,激起了阎净焰的滔滔怒火,她这般贞节,是为谁呢?
那个叫辰的男人吗?
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。都已经嫁为人妇了,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,真是犯贱。
阎净焰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肉,用力猛而强悍,痛得她泪水盈盈,不由地惊呼了起来。
他的舌就在此时,恰到好处地进入她的唇齿间,攻城略地……
两人气息凛乱,阎净焰推开纪妍心,冰冷的眸光直直地锁住她,纪妍心已是满面红光,心如雷鼓。
此刻的他,眼中噙着**之火,喉结滚动,那眸光,如漩涡,看得她心惊胆颤。
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
纪妍心才一迈步,阎净焰就扯住了她,“想走?”
阴森的笑意,在空荡的空气里传递着,深邃的冷眸直直的盯视着纪妍心,他喜欢看到她惊惧的样子,活着会反抗的猎物,至少不是一味承欢的妓女。
纪妍心用力抽出手,往后退了一步。
阎净焰轻挑英眉,步步逼近。
一进,一退。
背抵着白墙时,纪妍心已是一阵恐慌,脊背上窜起一**的冷意。
男强,女弱。他眼中的**,毫不掩饰。
无路可退,不由地翦眸大睁,吓得手脚都软绵无力。
他,疯了吗?
除了强迫外,就没有别的渠道发泄自己吗?
“你……你忍一下,你的兽性,你会死吗?”脸色唰白,紧攥起拳头,不安的大吼着。
她倒是直接,也不拐着弯抹着角。
古铜色的大手探向她的羞红的粉颊,似笑非笑,标准的色狼态势,“那就是老婆你的不对了,喂饱老公是你的义务不是吗?”
纪妍心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她自然知道此喂饱非彼喂饱,这个该死的色狼!
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低胸衣领处,妖孽的目光,如罂粟,致命地想要涂毒一切。
只听“嘶”的一声,她的婚纱系带被扯落,接着是被剥离的内衣物。
光洁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,一股强烈的羞辱感将她淹没。
“阎净焰,你一天到晚要发泄多少次才满意?你还真是标准的禽兽。”纪妍心愤恨地抖着声音,强烈抗议。
可惜,某人非比常人,脸皮厚得刀枪不入。
他无所谓的勾唇,大手抚上纪妍心雪白的**,眼中的**越浓,他会将纪家带给他的痛苦,从现在起,一天一点一滴地让她如数偿还。
他的眸子里蓄满着仇恨,刻骨铭心的恨意和男性的**交杂着,让茫然的她惊惧不已,双手抵着他的身体,双腿抓好命地朝他近距离踢了出去,“阎净焰,我们有话好好讲,你不要这个样子,好不好?”
“与其讲废话,我更希望你安份点,用身体说服我。”
要她,不可避免。
纪妍心惊恐地大声失叫,却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疯狂进军。
她的眼泪肆意横流,让他微微蹙眉,心中隐隐一痛,只在刹那,而后还是换来他更为激狂的侵犯。
这个女人,永远不配得到宠爱。
永远!
灯光轻洒在他俊朗的容颜上,宽额之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为他平添了几许不羁,明明是禽兽,浑身上下却散发出难以言表的妖魅,天使的面容,恶魔的灵魂。
总之,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苍白的唇瓣已被她咬的麻木,纪妍心僵滞地扯动着嘴角,就是不愿意吐出一句呻吟,身体上的冲撞,心灵上的羞辱,让她别开眼不愿去看他,更别说向恶魔臣服了。
缱绻的享受着纪妍心给予的快乐,阎净焰朦胧着醉眼,欣赏起她晕红的脸蛋。
她长得挺不错的,脾气就一般般,勉强凑合着。
如果不咬着唇的话,会更讨喜的。
她的这般坚持,猛地刺痛了他。
阎净焰的深邃黑眸里散发出阴鹜的气息,“你在别人身下承欢时,也是这般贞烈吗?”
他的嘴巴里,有一种很清凉的薄荷味。每次他开口时,散发出来的味道都很好闻,可是这样软软的唇舌之间,吐出的话却是如箭般的锐利。
她沉默了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既然他认定她不洁,又何必解释呢?
连辩白,都省略了吗?阎净焰那双嗜血的眸子,直勾勾盯着她,似乎恨不得在倾刻间,把她碎撕万断,只要想到她曾经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,他的心就如火烧般的难受,各种羡慕嫉妒恨,一并涌来,让他的骨髓里都冻结着滔滔怒意。
其实,他宁愿她无力地狡辩一下,可是,她偏不。
她真是个烦人的妖精。
有些时候,他甚至有捏死她的冲动。
此时要再多看她一眼,他必会伸出五爪,握住她的颈子。
直接从她身上起来,他**裸地转身,走向衣褥柜。
完事后,洗个澡,是他的习惯。
纪妍心扶着地面爬起,愤恨交加地瞪着他的背影,健硕的肌肤上,一只威武的雄鹰展翅欲飞,有鹏程万里之势。
看着他的脊背,妍心忽然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。
雄鹰眼底的锐利,不由地让她联想到阎净焰眼底的狂妄无人的霸气,残酷嗜血的冷霾。
东南亚黑道之王,黑道之王的印迹……
和他本人一样,危险而可恨,极度的可恶。
这一瞬她恨不得,把他后背那只骄傲的鹰图纹,拔下来,拔下来,看它还能不能嚣张。
“阎净焰……”妍心叫住了他。
“怎么事?”阎净焰没有回头,随手拎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。
“一个星期后,我要去上学的。你得派辆车送我去公交站。”小心翼翼和他说话,定会被摧残的连骨头都不剩。伸头一刀,缩头一刀,她干脆来得直接一点。
阎净焰微微侧眸,打量着身后的女人,似乎有点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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